陈管事一把推开曲氏,嫌弃地掸了掸被她触碰过的地方。
“带走!”
他大手一挥,那些侍卫押着乔东亮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直奔永安侯府。
永安侯坐在厅堂的主座上神色阴沉。
乔东亮被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侯、侯爷......”
“来人,给我打!”
永安侯一声令下,一旁提着鞭子的侍卫‘啪’的一声甩开褐色长鞭,发出一道令人胆寒的巨响。
“永安侯饶命!啊!!!”
侍卫不遗余力,“啪啪啪”一鞭一鞭落在他的背上。
“啊!!!!”
乔东亮倒在地上,嘴里发着凄厉的惨叫。
等乔东亮被打的奄奄一息时,永安侯才摆了摆手。
“谁给你的胆子,敢拿我儿当枪使?”永安侯忽地大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咆哮:“说!”
乔东亮吓得身子蜷缩了一下,战战兢兢道:“是我外、外甥女,白、白夭夭。”
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白夭夭的计划和盘托出,“契书是她拿来的,也是她说江世子与白悠悠有仇,让下官来找江世子的。”
“白夭夭?”
永安侯气笑了。
那个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小丫头,竟还有这般算计。
“那份契书,是何人伪造?”
连当事人都无法辨证的契书,永安侯甚是好奇。
能有这份技艺之人,若是收归麾下,日后想无中生有做点什么,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个下官不知,您若想知道,可以去问、问我外甥女白夭夭。”
乔东亮脸色苍白,冷汗浸透了身上的衣衫。
他是真不知道,当时他还问过白夭夭,白夭夭只说是找的一个江湖游人仿造的。
永安侯坐在椅子上,就那么眼神轻蔑地睨着他,“明日去京兆府撤案,另外这事一切后果皆由你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