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倒在地上,捂着被踹的地方龇牙咧嘴,“这事如何怪得我,是那些贱冥不识好歹!我让人拿银子去买,他们拿乔不卖,若非如此,我又何须用这等法子。”
“你竟还不知悔改!!”
永安侯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恨恨地瞪着他,双目猩红,“你可知道此事一旦东窗事发,便是你表兄太子都保不住你!”
“青州远在千里之外,何况那些人都死了,无人告发,怕什么?”
江回坐在地上揉着肩膀,一脸不以为意。
“不是说那庄家的少东家不是还没找到?”
永安侯看着他如今还一副不知怕的样子,一个健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大掌朝着他的脸上扇去。
“你个混账东西,你她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子不是耳提面命,让你不要闹出人命来吗?!”
“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
永安侯骂一句,便扇江回一个巴掌,几个大逼斗下来,江回只感觉自己脑海之中只剩嗡鸣之音。
“回儿!!”
永安侯夫人急匆匆赶来,看见江回嘴角溢着血,顿时大喊一声,朝着永安侯扑了过去。
永安侯被撞的一个趔趄,气也出了一半,将打懵了的江回丢在地上。
“都是你给惯的,现在简直无法无天了都!”
“他还小,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永安侯夫人抱着江回,一脸的心疼,“下这么重的手!”
“好好说?”
院子里早已清空了下人,永安侯抖着手指着江回,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这个小畜生,你知道他在青州做了什么事吗?”
“他不就爱买些个庄子铺子,他还能做什么事?”
永安侯夫人与江回一般,不以为意。
不说太子和永安侯府,便是她娘家睿亲王府,这些小事随便一人出马都能摆平。
“你以为只是强买强卖个庄子铺子老子会发这么大的火吗?”
永安侯看着身份尊贵,却嫉妒愚蠢自大的妇人就气得发抖。
空有美貌、身份,却无一点脑子,只知道溺爱独子,现在将人养成了这般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