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不是为了你以后着想,女子就该多读《女则》《女训》,要时刻记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循规蹈矩,娴静温顺,以后出嫁了才能得夫君喜爱。”
白燕朗义正严辞的样子看的白悠悠发笑,“爹这般看重规矩?”
“自然。”
白燕朗不知她问这话是何意,板着脸,一副严父的口吻训斥道:“你看看你表姐,跟在你祖母身边,现在知书达理,进退有度。你现在便去你祖母那,日后就跟在你祖母身边好好学学女子之道。”
白悠悠久久不语,只直视着他的眼睛。
在白燕朗心虚的移开视线时,她才嗤笑了一声,“爹这般注重规矩,那为何自己却不守规矩?”
白燕朗脸色涨得通红,但一想到庄子的事,他还是压下了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子不言父之过,你这丫头,还敢教起你老子来了?”
“教人先立自身,自身不正,又如何能服人?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乃子女的榜样,你自己先立身不正,女儿如今没得规矩,那也是照着您有样学样学来的。”
白悠悠看着他撇嘴摇头,一脸嫌弃,“我要是有选爹的权利,我定不会选你。”
“你、你......”
白燕朗气的口不能言,‘你’了个半天,都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如此伶牙俐齿,简直比陆氏更过之而不及!
半晌,他才气急败坏地道:“你就学你娘吧,尖嘴利舌,以后看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