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妾身不过与夫君真心相爱,才情难自禁的。”
乔姨娘抹着眼泪,哀怨地看了白燕朗一眼。
“哼,真心相爱就能不顾礼义廉耻与人私通?”陆氏破口大骂,“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贱人生贱人,一样的不要脸!”
陆氏的嘴向来都是淬了毒的,乔姨娘被骂的面红耳赤,嘴唇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只能无助的看着白燕朗,哭的梨花带雨。
此事本就是白燕朗理亏,他偏过头不看乔姨娘,恼羞成怒地瞪着陆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都做了,现在还怕人说了?”
陆氏不屑地剜了他一眼,“真怕被人指着鼻子骂,这些不顾礼义廉耻的事你们倒是别做啊!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个贞洁牌坊!”
老夫人凉凉地看了一眼陆氏,视线落在白悠悠身上,“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乔家的人她当然清楚,那乔兵如今是个瘸的,白夭夭心比天高,又怎会看得上他。
事情真相如何,她心里大约猜测到了几分。
“抓奸的是徐家和赵家的人,躺在床上的是五妹妹和乔家人,与我有何关系?”
白悠悠一脸无辜,“总不能因为五妹妹想要挽回清誉,就让我背上毒害庶妹的恶毒名声吧?”
乔姨娘他们若真只是想找自己算账,又岂会丫鬟婆子的带这么一堆人过来。
如此大张旗鼓,不过是提前与乔兵那边说好了,来自己面前对峙,想将脏水泼到她身上来罢了。
这样白夭夭成了受害者,那捉奸在床的事自然就是假的,旁人自然不能污蔑她的清白。
“是你在我的酒里下的迷药,是你故意设计陷害我的!”白夭夭恶狠狠地剜着她,哭的几乎晕厥,“乔兵表哥都跟我说了,都是你设计的!”
白悠悠整理了一下衣摆,神色平淡,“五妹妹,你说这些都是我做的,请你拿出证据来,这清官断案,可不是凭你的红口白牙。”
几人争执间,李贺带着五花大绑的乔兵走了进来。
“老爷,人带来了。”
“他是乔家人,他说的话怎么可信?”陆氏愤怒地盯着白燕朗,“你若今天非要把脏水泼我闺女头上,我便去请我母亲与嫂嫂过来!”
“娘,就这事不必劳烦外祖母和舅母,去京兆尹报官就好,正好徐家小姐也是此事的目击证人。”
“胡闹!!”
老夫人阴沉着脸怒喝了一声,看向一旁的张麽麽,“让他们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