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故问,在场能打白洛川的,除了陆氏,还能有谁。
白洛川抬眸朝着陆氏看了一眼,旋即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乔姨娘一脸心疼,忙叫自己身侧的刘婆子去拿消肿的去拿消肿的药膏来。
白悠悠瞧着她那副恨不得替白洛川受了那份罪的模样,无语望天。
这乔姨娘惯会做戏,对自己两个儿子无比严厉,对陆氏的两个孩子好话不要钱的捧着。
原主性子随了陆氏,刚直的任何计谋在她那都不见起效。
白洛川却不一样,日复一日,在乔氏母子还有丫鬟婆子的恭维下,变成今天这个讨人厌的性子。
白悠悠余光瞥见一抹绯色袍服从院外的一处花坛边一闪而过。
她嘲弄一笑,“不必麻烦乔姨娘了,这是我娘的院子,还少了他的药膏不成?”
转身,她朝着一旁的丫鬟婆子道:“都回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喏。”
白洛川院里的丫鬟小厮赶紧行礼离开。
一时间,刚刚门庭若市的芳菲苑一下便冷清下来。
白燕朗穿着绯色朝服急匆匆过来时,院子里只有陆氏母子等人,还有乔氏与她的一众丫鬟婆子。
“老爷。”
乔姨娘一见白燕朗,软着腰肢盈盈行了一礼。
白燕朗抬手将她扶了起来,瞧她眼眶泛红,当即将她拢在怀中,朝着陆氏怒喝:“陆氏,娇娇又如何你了,你竟又想着法的磋磨她!”
陆氏:“......”
“你这是放的什么狗屁!”
她气得瞪大眼睛,抖着手指着乔姨娘,“你自己问问她,是我让她来的吗?我磋磨她了吗?”
“老爷,不关夫人的事,都是妾身的不是。夫人突然将我院中的碧桃与春柳带过来问话,妾身一时太过担心,便来了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