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一棍,子墨便感觉自己的腰似是折了一般,钻心的疼痛让他额角青筋凸起。
“砰!”
“砰!”
一连挨了三棍,子墨终于扛不住,他虚弱地喊道:“夫人,我说,我说。”
“若再敢有旁的小心思,本夫人今日定要将你打个半残,再丢出府去!”
“娘......”
白洛川想上前,被杨麽麽拦住,她好声劝道:“少爷,夫人正在气头上,您不要再去惹怒夫人了。”
子墨额头之上冷汗密布,他苍白着点,抖着唇,最后支支吾吾道:“少爷今日早晨读了一会书,碧桃来送五小姐给少爷做的靴子,便听丫鬟说五小姐在祠堂那冻着,染了风寒,便、便来寻四小姐了。”
白悠悠站在陆氏身侧,唇畔挂着冷笑,“听得哪个丫鬟说的?”
“是、是是......是春柳。”
子墨对上她漆黑幽深毫无温度的眸子肝胆一颤,九数寒天,他背脊之上竟渗出一层冷汗。
“好,好个春柳!”
春柳是白夭夭身边的二等丫鬟,陆氏咬牙切齿,“杨麽麽,去将那两个贱人给我带过来!”
碧桃是白夭夭的贴身侍婢,两人没过片刻便被人压着胳膊带了过来。
碧桃一来就喊冤:“夫人,奴婢们不知犯了何事,还请夫人明示。”
“你犯了何事你自己难道不知?!”陆氏怒喝,“你今日去二少爷的院子都说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我们小姐前些日子给二少爷做了一双鹿皮靴子,今日叫奴婢送去给二少爷,让二少爷读书时,注意身体,切莫着凉。”
碧桃泪水涟涟,嘤嘤哭啼,“奴婢竟不知此举也是有错,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
白悠悠看着俯身跪地的碧桃,眉头微微蹙起。
白夭夭是个聪慧的,知道借着送靴子的名头,让丫鬟将自己的近况故意透露给白洛川。
如今这般,陆氏也没得由头发作这两个丫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