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舟抬眸扫过在座的所有人,他目光冰冷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
“叶知涵是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我都舍不得让她皱一下眉头,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可以如此欺负她,嗯?”
季寒舟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寒意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此刻的季悦母女哪还有方才的嚣张跋扈之态,简直就差给季寒舟下跪磕头了:“堂叔,我错了,寒舟,哦不,家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季悦母女声泪俱下,不停地苦苦求饶。
刚才抱着看戏态度的众人,此时都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季悦的父亲望着闯下大祸的母女二人,硬着头皮求情:“寒舟,你先消消气,她们母女二人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回去我一定会严加管教。”
然而,季寒舟并未理会求情的季书翰:“对主母不敬,看来得好好学学族规了,那就各自在祠堂抄写族规十遍,跪着抄,谁也不许求情。”
所有在言语上羞辱过叶知涵的人全都被罚在家抄写季家族规十遍,季悦母女则被罚跪在祠堂反省,并且也要跪着抄写季家族规十遍。
季寒舟走后,杨奕和钟管家将众人纷纷打发了。
季老爷子笑道:“涵涵太过自谦了,你这棋艺,可绝非是略懂皮毛的水平啊。”
叶知涵微笑着说道:“只要爷爷不嫌弃就好。”
季寒舟一来,就看到祖孙俩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方才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他走到叶知涵身旁坐下。
“我竟不知夫人棋艺如此精湛,能得爷爷这般夸赞。”季寒舟周身散发着极致的温柔,这是季老爷子从未曾见过的模样。
叶知涵莞尔一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季寒舟凑近叶知涵耳边轻声低语:“那就请夫人,余生多多指教。”
季老爷子咂咂嘴:“啧啧啧,我老头子可看不得这些,要调情,回你们沁雅居去。”
听着季老爷子的调侃,叶知涵微红的耳根愈发红了,而季寒舟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拉起叶知涵的手便走:“那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叶知涵都来不及和季老爷子告别,只能回头喊道:“爷爷,改天再来陪您下棋。”
“哎,好,路上慢点。”季老爷子小声嘀咕着:“哼,还真是,说走就走。”
回去的路上,叶知涵试图寻找话题来缓解这尴尬的氛围,但每次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