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掉脑袋不好玩,不好玩。”
老寒王惊吓过度当即昏了过去。
楚昱恒背着老寒王将寒王夫妇送上了马车。
“快,快回去给寒王找个大夫好生看看。
晚些时候我会过去看。”
马车上老寒王躺在寒王妃的怀里待马车行远陡然睁开了双眼。
寒王妃笑道,“王爷宝刀未老。”
老寒王摸了摸寒王妃受伤的脖颈,
“劫持你,我以为他聪明。
敢伤你,他蠢到该死。”
盘查过后,但凡有疑点的人均都死在了刺客的箭下。
包括支开幻儿的女仆。
包括酒撒楚昱恒,以及帮楚昱恒安置衣物的小厮。
刺客的箭下总共死了十人,包括严峻。
令人匪夷所思之处在于这十人中的九人均是方家带来的人。
唯一的一个严峻也和方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天子脚下竟敢公然行凶。
如今的歹徒这般无法无天了么,
还是咱们京卫卫兵绣花鞋穿多了,腿都软了?”
“王爷恕罪!”方鲁和巡防营副统领双双告罪。
“我恕什么罪,要领罚你们好生想想如何在陛下面前解释清楚吧。”
“走吧,王府马车大,我送你们回去。”
许安随点头,春宜依旧神游天外一般六神无主。
一干主子上了王府马车,下人都上了后面国公府的马车。
方鲁气得直咬牙,目送走了荣王即刻便找明家算账。
“今日这般,看来是冲我们方家来的。
明相,
咱们大理寺好好聊聊吧。”
马车摇摇晃晃。
许安随一直默不作声的盯着春宜。
春宜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虚的偏过身子不看她。
“小七,你的脸色怎么这样惨白?”
楚昱恒回想起帐篷中的那股血腥味不免紧张起来。
“是啊小姑姑,你哪里受伤了么?怎么额头都是汗呢?”
许可为搂住许安随的胳膊,
怎么袖子湿漉漉的,他忍不住掀起来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孩子吓得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那血染红一层又一层缠着的布料,
血止不住,已经开始滴答滴答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