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在地里挖到的,应该是北鞍人之前埋的,北鞍人的酒烈,你们可悠着点。”
楚昱恒倒是没什么兴致。
自打上次被许安随拒绝负责,他整个人恹恹的,除了排兵布阵,训练新兵,其他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远远瞧许安随几眼,近了就绕道而行。
许可为终于醒了。
醒来哇的一声大哭,抱着许安随整整哭了一个时辰。
他想起了所有人,所有事,他比划着描述当时的情景,他哭着喊着要为祖父,叔伯们,还有死去的爹娘报仇雪恨。
唐溪月早已泪如雨下,
“天柱,你看到了么,可为他好了,孩子的病好了,许家后继有望了。”
许可为一抹鼻涕眼泪,虽病了那么多年,许家的血性丝毫未减。
“小姑,我现在奋发努力还晚么?”
许安随哭着摇头,
“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呢,学无止境,永远不晚。”
许可为用力的点头,
“我要学理,还要学武,可为长大了,以后我来保护小姑姑还有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