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禁军那个姓刘的都是一伙的。
她们就是想拿我们做试验好做出方子拿给宫里要赏。
我们都是他们媚上的工具,她在拿我们的性命为她那个落魄的镇北侯府铺路。”
顾心兰指着许安随大骂。
无知的百姓跟着附和。
“对,她就跟她父兄一样无能。
二十万士兵因他们而死,他们一家都是连城池都守不住废物将军,他们许家人都是酒囊饭袋,咱们怎么这么傻竟能相信她的话在这乖乖等死。”
“你………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通儿提刀冲了过去。
回春挣命的拦住了通儿。
这种场合若真见了血尤其杀的还是老百姓,这样的骂名许安随无所谓可镇北侯府承受不得。
“不得口出恶言污蔑我大胜英烈。”
一旁的老寒王妃厉声呵斥,号令一众家丁围在许安随身旁。
“你等刁民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就算了。连已故之人也不放过岂乃恶毒。”
老寒王妃拉着老寒王走到许安随面前,老寒王弯腰歪着头一脸天真的冲着许安随痴痴的笑。
老寒王妃虽已年过半百,身姿挺拔宛如傲立在风中的白杨,优雅又坚韧。
她拍了拍许安随的肩膀隐忍的说道,
“民智未开乃天下之不幸。
可我等不能因少数宵小而不顾苍生仁爱。
来,我寒王府愿做姑娘的针下魂。
我府中有一个算一个任由姑娘试针,直至试到成功为止。”
“对啊,对啊,小妹妹不哭,哥哥帮你打坏人。”
老寒王挥舞着双手,学着大老虎的模样向人群呵威。
寒王妃如慈母般将老寒王拉到身前,“乖!别闹!”
她似乎从寒王妃身上瞧见了母亲的影子,那一刹那她真想哭,真想扑进老寒王妃的怀里放声痛哭。
她不停的问自己,若是父母兄嫂遇到这种情况当会如何抉择,答案呢,谁能给她答案?
“许七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妙手堂一向仁心仁德,我家中贫困,好几次找他们瞧病他们都不收钱。”
“是啊,这段时间若是没有他们照顾我早就死了。”
“在说这天下哪有永无败仗的将军,你们拿镇北侯满门阵亡的事来恶心许七姑娘太恶毒了。”
不少尚存良知的百姓纷纷站到了许安随的身后。
“反正此毒若不解还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