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围成了一圈席地而坐。
许安随的心跳得像战鼓。
“李其,你说。”
“嗯 ”李其深吸了口气,
“我们的军械有问题。”
......
不出所料,
不出所料,
许安随瞪着滚烫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其。
“我们在匡北战场大大小小战役激战了三十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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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鞍人勇猛,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我们虽然守住城池寸土未让,可许家军付出的代价也是十分惨痛的。
战事未平,损兵折将过半,
那时候匡北冷啊,我们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冬衣过冬。
城墙外的工事悉数尽毁,士兵手中的军械多数也都不能用了。
北鞍人来势汹汹时刻会发起总攻,许老侯爷在匡北五城紧急招兵,并连夜写了折子奏请兵部快些调运兵械粮草,援军也要快些跟上。
朝廷反应也到快,不出两月粮草和军械全都到了,许老侯爷狂喜,军中士气大涨。”
说到这里,李其的神色忽然悲愤了起来,
他眼角泛泪,深深吞下了委屈,倒吸了口气给自己足够勇气继续说下去。
“在北鞍人发起总攻的前一天,所有人都分到了新的兵器,那顿饭有米,有肉,还有白花花的馒头。
六个少将军与兵同饮,
他们告诉所有的士兵,这一战必打得北鞍人屁滚尿流的滚回老家。
许老侯爷说一战至少可保边境五年和平,我们是大胜的英雄,因为我们的存在大胜国的百姓可休养生息,安居乐业。
那一日所有人都笑得好开怀,没人喝酒,可所有人都醉了。
我们就在沙地上坐着,很奇怪,明明脸和手都冻伤了,却没人觉得冷。
天就那样一点点的从黑变成了橘红,又从橘红一点点的亮了起来。
北鞍人总攻的号角响起,我们一点都不怕,狼崽子而已,我们许家军是最好的猎手。
可是....
可是我们的军械出了问题。
不是我们的士兵战斗力不行,而是这批新的军械外表摸着与寻常军械无意,可一旦和北鞍人军械相交的时候瞬间就被对方劈成了豆腐渣。
不止我们手里的兵器不行,就连我们的火炮也哑了。
事先城门埋好的地雷一个都没响,远程剑弩一拉就断,一时间所有人都蒙了,转眼间北鞍人兵临城下我们来不及反应只能拿肉来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