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可为啊,是长兄家唯一的孙子了,你你你你…你怎么敢苛待他至此啊。”
李氏跪在地上委屈得差点昏了过去。
明明是二房尤氏嫌许可为整日嚎叫吵得她心烦,她说她会给可为另寻个院子,谁知道这天杀的会把孩子当狗一样拴在柴房里饭都不给吃啊。
二叔许墨见状也像模像样的斥责了尤氏几句。
“孩子不就是吵点么,弟妹把人关在柴房你怎么也不知道规劝着点。”
“你们少血口喷人了,我婆母哪里会做这些,事都是你们二房办的,怎么事情败露了反倒都推到我婆婆头上。”
三房长媳文氏将李氏扶了起来。
李氏如获了嘴替一般拼命的点头。
可再怎么说,她也有疏忽之责,
媳妇曾经就告诫过她让她不要将可为和严歌交到二房手里,
她自己惰于照顾,恐怕照顾不好担责任,倒是尤氏冒出头来主动请缨,她想都没想便将这个苦差事交给了尤氏。如今发生这样难堪的事,真是百口莫辩让人倒打一耙。
“你血口喷人!”
尤氏掐着腰大骂。
你问问府里上上下下到底是谁嫌可为整日喊叫闹的慌的。
家仆一大群站在了门口,除了李氏手底下那几个贴身的,大家竟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三房这边。
“我……”
李氏再一次坐地大哭,缓过神来才发现如今侯府已成了二房的天下。
她好端端的把这么个瘟神找回来做什么,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许安随三年没有回过侯府了,可为和五嫂被人如此虐待她难辞其咎。
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她很不想在今日母亲祭日这天闹得太过扰了母亲的清净。
许安随将霜月剑在地上拖出了火花。
众人看傻了眼,没人知道她是哪里弄了把宝剑提在手里。
她要干什么,不会真想杀人吧,尤氏吓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