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疑惑道:“打他不就是给外人看的,说明咱牛比吗?如果打了他,不被外人知道,岂不白打了?”
“你这都跟谁学的歪理?”
“黄乡长、廖鹏飞。”
“以后离他俩远一些。”
余阳说完,摆摆手,“放了吧,留着没啥用,埋了还占地。”
青年闻言,低着头没说话,带着保镖急匆匆离去。
余阳又示意常禄,“这小子的爹,准备查封咱们公司,你带几个人去趟东山府,把蓝海国际贸易投资公司砸了,咱十里营不记隔夜仇。”
“那这次要不要让外人知道?”
“外人不知道,咱岂不白砸了?”
“懂了。”
……
京城。
“领导,黄河水量连年下降,平东湖的作用也远没有以前那么重要,尤其今年,一场百年难遇的洪水,都没能蓄满整座湖,说明它经受住了考验,而未来不可能年年出现百年难遇,我们只要保持现状,再开发商业价值,它绝对可以孕育出一系列产业,帮助平东县脱贫。”
“小董,你说的我们都能理解,但民营企业的觉悟,以及承担风险的能力、自我约束能力,远远跟不上管企。假如我们承包出去,民营的最终目的是赚钱,他会不会为了利润,改造平东湖?会不会为了利润,释放污染物?会不会为了利润,饲养一些破坏生态平衡的水生物?要知道,平东湖不止是蓄水池,还是淡水湖,它养活了附近几个地市的人民群众。”
“领导,我们会加强这方面管理,从水务,到水质,再到水利,一层层划分责任。”
“小董,监管人员也扛不住糖衣炮弹啊。”
“但如果无法给平东创收,那边会更穷,更混乱。”
“我们再考虑考虑。”
会议室中。
老董起身送走主管部门的人员,本打算找个地方点根烟,秘书却凑上前。
“领导,余阳派人把孙翔的公司给砸了。”
“为什么?”
“孙翔跑到十里营,打算15万收购三元农业,此外,全民大会的刘副主任,写了查封三元农业的条子。”
“一群藏头露尾的小人,连正儿八经的文件都不敢下达,砸就砸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担心他们对您不利,毕竟早些年……”
“他们不敢,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喝茶的时候全都说出来,他们一个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