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一点落湖心,涟漪轻起渺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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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上京城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迎来了凉爽的秋日。
被冷落了几个月的步韶栾,又开始重操旧业。
暖床。
不过比起冬天时候的黏人,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还是不够的。
步韶栾轻啧一声,看着靠在床头看杂记的青年,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深宫怨妇。
等着帝王宠幸。
而青年像是看得入迷了,没有把眼神分给步韶栾半分。
这书比我好看吗?
步韶栾有些不高兴,轻轻拽住顾爻的袖子。
“阿棠,这书比我好看吗?”
顾爻驾轻就熟地撸了两把少年柔顺蓬松的头发,敷衍道:“自然是阿栾更好看的。”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可青年的眼神都没有挪动半分。
步韶栾眼神一暗。一把抓住那伶仃纤细的手腕,将人拉倒。
杂记落到榻边的脚踏上。
顾爻疑惑地看着突然发难的人。
步韶栾看着那青年疑惑的目光,暗自磨牙。
俯身,齿间轻磨着白皙的耳垂,留下了牙印。
顾爻偏过头,不知道步韶栾突然发什么疯。
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耳垂传到全身,让人有些抬不起力气。
顾爻轻推着步韶栾的肩头,压抑住唇间的轻吟,“陛下,明日要秋狝,不要胡闹。”
看着那清透的眸子,步韶栾轻啧一声,遗憾地放开手。
顾爻松了口气,要去够床下的书,却被步韶栾拦住。
“阿棠最好还是休息,要不然朕可不保证不做什么。”
步韶栾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唇边带着个可爱的梨涡。
倒是一个纯真少年的模样。
可话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顾爻识趣地收回手。
步韶栾脸上笑得更开心,将人整个抱住,轻拂开顾爻额前的发丝,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