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爻撇嘴,还是将手先放下了。
齐暄看着顾爻,弯腰亲了一下他。
看着少年带着些错愕的眼神,扬唇笑了笑。
“阿爻在想什么呢,你房间什么都没有,你会有事的,嗯?”
知道自己误会了的顾爻,只能把自己团一团。
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是不自然地把月退弯了弯,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感觉。
齐暄看着少年这只能欺骗自己的动作,眼里带着戏谑。
脚下却往外走。
“阿爻现在才想躲,会不会太晚了。”
少年脸上带着些纠结,被人这样一激,立马开口反驳道:“我才没有!”
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齐暄也没有理会少年过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怀里的人,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
他算是看出来,少年会撩,嘴上也不饶人,到了真该行动的时候,就像是只纸老虎。
外强中干。
强撑起来的气势,也像是吹满气的气球。
一戳就破。
窝在齐暄怀里的顾爻被那一眼瞟得有些心慌,此刻安静如鸡。
要是刚刚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现在冷静下来,还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绝对不是怂了。
绝对不是!
齐暄一进房门,就直奔房间正中的那张绵软舒适的床。
尺寸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再把人往上一丢,就随之而上。
顾爻被人扔得一懵,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整个人猛地往里一缩。
活像是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
齐暄看着少年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
倒像是自己强迫他一样。
衬得他跟个土匪似的。
他看着少年,眼里蕴着难言的笑意,带着些。
“阿爻这是怕了吗?要是后悔了,也可以…… ”反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