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几天的马,策马疾驰的潇洒劲头早没有了,剩下的是浑身哪都疼,尤其是大腿根部,麻木的已经没有知觉了,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张海客的按摩技术不错,与黑瞎子有的一拼,齐苏小声的哼哼,大脑有些迷糊,眉梢眼角皆是透着淡淡的疲倦,抱着蚕丝被将身体扭成了一团麻花。
脸侧因为闷了许久红了一小片,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张牙舞爪,眼神似是没有聚焦,看人的时候有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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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顺着视线看了看,不禁哑然失笑,他拿了一瓶精油,听从齐苏的吩咐,尽心当起临时按摩师,“小的遵命。”
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齐苏雪白的大腿,细微的响声有几许暧昧不明,齐苏整个人瞬间瘫软,不情不愿的松开被子。
他由着张海客捣鼓,期间始终没有睁开眼,继续养精蓄锐。
张海客的手法很娴熟,抹了点精油倒在齐苏背上,只是轻轻几下齐苏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便松弛了下来。
他那手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齐苏强忍着肌肤接触带来的酥麻颤栗感,手臂一勾揽过抱枕将脸埋的更深了。
“满意服务么老板,”张海客趁机揩了几把油,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吃肉,不过不妨碍他解解馋,“记得给五星好评哦。”
张海客已经将自己进入了角色,一本正经的问着宠幸他的客人。
齐苏闷闷的声音从抱枕里透出来,“凭你现在的动作,不仅五星好评没有,小费也别想拿到,对了我还要投诉你。”
张海客的手指一点点的探索过掌心细嫩如玉的肌肤,哑着声道,“多狠心的人,我挣钱养家不容易。”
“你养什么家,齐家不缺你这三瓜两枣,”齐苏打着哈欠,神智清醒的睨着,“你这个人都是我养的了,哪需要你操持家事。”
非常直男式的反应,张海客一噎,脸上笑容微垮,他本以为齐苏会说些什么应景的情话,结果就这,有那么一瞬张海客忽然很想用东西堵住齐苏那张煞风景的破嘴。
在外面的黑瞎子实在忍不下去了,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能滴水。
他怀疑张海客抢了他的剧本。
不过听到后面,黑瞎子糟糕的情绪顷刻由多云转为晴朗,他知道齐苏有些不解风情, 心满意足的悄然离去。
真该,让张海客不讲武德,这就是血淋淋的下场,同样因着吃不到肉闷了几天,黑瞎子的心情指数快乐的飞涨。
黑瞎子的兴头很快引起吴斜的注意力,见他去而复返,手上还带着药瓶,吴斜削土豆皮的动作微顿,疑惑道,“小苏睡着了?”
张海言扫来疑惑的视线,解语臣微抬头,也用眼神求问,黑瞎子笑眯眯道,“张海客在给小苏按摩身体,我不好打搅。”
稍稍幻想一下张海客当时的心情,黑瞎子就格外倍爽。
吴斜觉得荒诞,他这便宜师父几时有了善解人意的一面。
一旁的解语臣呼吸略微顿了片刻,好似被惊住了,微仰下颌虽然没吭声,但眼神狐疑的来回扫视黑瞎子,表情一言难尽。
外面已经起了篝火,王胖子正在做饭,他专注的搅动着锅,尽量不让食材糊掉,骤然听到黑瞎子的话,头也不回的开始拆台,“你黑爷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屁,我还不清楚你底细。”
都相处多久了,搁这演什么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