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黑着脸,他就说这帮人都有毒吧,不过也有他自己的意愿就是了,黎簇单手托着腮惆怅的叹气,这段经历实在太令人记忆犹新,等他回归校园,或许就再也没法做个普通人了。
解语臣低垂着眸子,摸摸黎簇的头发以示宽慰,这小孩是很聪明,遇到问题稍微指点下就能举一反三,如果没这档子事,也能在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
而和吴斜互怼了一会,黑瞎子竟然没打赢嘴炮,他郁闷的把往鼻梁上划拉墨镜,干脆懒得搭理这气人的倒霉徒弟。
短暂的交流过后,车里也都沉默了,正值炎炎盛夏,车里闷热的难受,王胖子心宽体胖,最是耐不住高温,没一会背后就渗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水。
刘丧随口问道,“到哪了?”
坐了一天车,铁打的身子骨也承受不住高强度的颠簸。
黎簇,苏万,杨好这三个小孩已经先后倒下,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
王盟的眉梢眼角也全是疲倦,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再开十几分钟就快到古潼京了。”
江子算默算了一下距离,稍作精神,王胖子将车里的温度给调整到相对舒适的环境,愁眉苦脸道,“下次说什么胖爷我都不来这鬼地方受苦了。”
吴斜笑了下,“让你减肥你不听。”
越是往古潼京走这路况就越不好,车子有些颠簸,吴斜放下了翘着的大腿,换了比较舒服的坐姿,懒洋洋的扭过头对后面的张海客道,“你造的孽让我背黑锅,果然是不安好心。”
张海客一愣,随即明白吴斜说的是梁湾那事。
在吴斜幽怨的眼神中张海客点了根烟,坦然自若道,“你我本为一体,何必斤斤计较。”
吴斜,“……”
他满腔的倾诉与愤慨仿佛被浇了盆冷水,风评莫名被害竟然没处说理申冤了。
吴斜在心里腹诽了一阵,动作轻柔的揽过齐苏的腰肢,将他拦腰抱起,以背对着的姿势搁在自己的腿上,随后脸颊紧紧贴着齐苏的背部,闷闷道,“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