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解语臣穿着粉红色衬衫,修身的西装裤,脚上蹬着双运动鞋,十分不伦不类的装扮,但丝毫不损花儿爷的气度与美貌。
她单手支撑着下巴,面对一群别有二心的族人和下属,心里毫无波澜,任由底下交头接耳,眉梢眼角透着股懒劲。
有解家成员看不惯假解语臣散漫的态度,仗着背景硬,拍着桌叫嚣道,“解语臣我们说话你听见没有,你之前去贵州倒斗,墓里折了七八个伙计,这事还没解决吧,前段时间还跟齐当家传过绯闻,我就纳闷了,你上位不会是靠着姿色的吧?”
正所谓利益动人心。
解语臣手里攥着能下金蛋的母鸡,如果不趁这个解语臣难得出错的机会撕咬下一块肥肉,这些人半夜做梦都要被自己蠢哭。
假解语臣耐心的听着,眼神扫视着这身材肥硕的家伙,语气冰冷道,“你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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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难的解家下属闻言神情一窒,心中酝酿好的胆量在对上她含笑却依旧刺骨逼人的眼神登时去了七八成,语无伦次道,“怎么你还打算以势压人,解家不是你的一言堂,我也是其中一分子。”
这个解家人说的大义凛然,头颅高高仰起,一副为家为国的精忠架势,假解语臣愈发不耐,眉头紧蹙,像赶苍蝇似的挥了一下手。
“我不想听你长篇大论,你藏着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都成年人了,何必装的这么恶心。”
那人还欲图继续叭叭两句证明他在解家的地位,站在解语臣身后的解然突然板起脸,冷声呵斥道,“滚,不要让我当家的说第二遍。”
假解语臣不想参与权力追逐的游戏,干脆站起身舒展了下懒腰,目光如剑般扫视着面前心怀鬼胎的人群,声音冷淡的开口。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做那无用功,当心把肚皮撑破,还有我解语臣的容忍度不高,千万不要挑战我底线,解然,刚才那个人查明他犯罪记录直接交警察局。”
丢下霸气侧漏的一席话,假解语臣连个眼神都欠奉,紧绷着下颚转身就走,解然见状立刻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办公室,假解语臣突然扭过头,沉默了会表情阴沉的对解然道。
“打个电话给张鈤山,张千军万马这混蛋把我骗来救场,不给个说法就不算完。”
她点燃了根女士香烟,缥缈的雾气衬托下,解然忽而发觉她精致的眉眼莫名带着几分邪气,知道这是自家当家请来压场的高人,解然在内心很没诚意的跟张鈤山说了声抱歉,然后发了条短信过去。
假解语臣十分满意解然的工作效率和顺从的姿态,换了下坐姿一脸郁闷的喃喃自语,“张海客和张海言这两个混蛋,他们倒是舒服了,屁颠颠的跑去和小族长谈情说爱,让我这孤寡老人给他们做扫尾工作,这是人干事,操…”
后边安静站着的解然听到她爆粗口嘴角不禁一抽,还好这间办公室没有外人,否则当家完美男人的形象要被她毁灭的一干二净。
…
“总有刁民想害朕。”
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千军万马仿佛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恶意,不受控制的打了下喷嚏。
王胖子吓的连忙躲远,深怕衣服上沾了鼻涕或者被感染到。
“你他娘的有点公德心行不行,打喷嚏的时候朝着没人的地方打。”
成功用解家直升飞机把黎簇送走,刘丧和王盟选择继续跟着王胖子。
毕竟刘丧是齐苏的信徒,怎么可能丢下自家小族长不管。
而王盟想的更简单了,他本来就是吴贰白训练出来保护吴斜的心腹和伙计。
张千军万马瞧见王胖子对他怒目而视,拢好胸前稍微有点拉开的衣襟,“肯定是有人偷偷骂我了。”
王胖子闻言更加的恼火,伸出一脚重重的把张千军万马搭在车椅上的大长腿给踢了下去。
刘丧注意到前面的座位战火纷飞,因为不怕波及到他这边,兴奋的手舞足蹈,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
刘丧身旁被捆的五花大绑的汪灿哎呦叫了声,他目前的位置离刘丧太近,几乎是稍微抬下手就能打到脸部。
被刘丧打了几下,汪灿也出离的愤怒了,仰着鼻青脸肿的面容冲刘丧咆哮道,“都说打人不打脸,老子被你们打成这样,还没完吗?”
刘丧气乐了,他又不是故意的,在再说了,谁给的勇气让汪灿敢和他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