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大实话。
瞥到苏难难以置信的目光,被刘丧拆台的吴斜险些维持不住脸上温暖和煦的表情。
吴斜深吸口气,握紧手心的黄金,假惺惺的看向刘丧,平静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
“你很闲啊,要不我安排你点任务,毕竟能者多劳。”
吴斜在能者多劳四个字上面稍稍加重了些语调,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刘丧嘴角微微一抽,在心里暗骂吴斜阴险腹黑,竟然丝毫不掩饰对他的迫害。
阿宁挑挑选选的捡了一大捧纯色极好的金沙,小心翼翼的收进背包,笑的几乎合不拢嘴,这笔意外之财足够让她开心上好长一段时间。
刘丧瞥了她眼,小声道,“财迷。”
阿宁不以为意,眉梢眼角全是畅快轻松的表情。
“你懂个屁,捡钱的心情和中彩票是一样的,不在乎金额多少,而是那份收获的快乐,我跟你这个傻蛋说什么,简直是浪费口水。”阿宁振振有词的反驳着,一通歪理邪说怼的刘丧半天没吭声。
金子的数量毕竟少,好在几人都知足,心态摆得很好,苏难有些惊叹,为了钱财而迷失自我的不在少数,这些人竟然在金钱面前能保持住平常心,实在难得。
阿宁笑呵呵的拍拍手上的灰尘,瞥了眼还处在惊讶状态中的苏难,语气轻蔑的回道。
“你当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我老板的身价要是曝光出去,世界富豪榜都可以榜上有名。”
吴斜搂着黎簇去了河边谈心,苏难瞅着一大一小亲密的模样,心中泛起了异样的心思,也或许是更想深入了解一下吴斜这个人,也抬脚跟了上去。
齐苏望着苏难婀娜娉婷,神采飞扬的背影,唏嘘感慨,“爱上吴斜会变得不幸,这女人为啥就是不听。”
刘丧巴不得吴斜移情别恋,闻言笑的很是纯洁无瑕,“小族长,小三爷行情好,是拦也拦不住。”
黑瞎子闲得慌活动着手腕,从兜里掏出块石头随手一抛,石子蹦跳着在河面上飞起一片水花后消失不见。
“黑爷你童心未泯啊。”看到黑瞎子在玩水漂,张海言随口调侃道。
黑瞎子风骚的撸了下凌乱的头发,对自己打水漂的技术很是满意,也不管河水溅了吴斜一身。
“谁他妈没公德心,有人都看不到?”
黑瞎子叉着腰,紧紧的搂住齐苏白皙细嫩的腰身,活脱脱像个调戏良家少年的纨绔,黑瞎子暗戳戳的试图给吴斜上眼药,“小苏真不怕小三爷被勾走?”
想到怀里人曾经教唆着张海客去勾搭女医生。
黑瞎子免不了一阵幸灾乐祸。
比起这两个惨兮兮的小可怜,他无疑才是齐苏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沙漠里的气候本就闷热,黑瞎子体温还热烘烘的,抱着就像火炉。
齐苏眉头紧蹙,伸展着四肢,将几乎把全身重量压他身上的牛皮糖推搡开。
“站好了。”看着表情慢慢垮下来的黑瞎子,齐苏揉揉酸痛的肩膀,心中毫无波澜。
同情男人也会变不幸,尤其是对黑瞎子这样的妖孽产生没必要的同情心。
黑瞎子见示弱挽不回齐苏的怜惜,稍稍走远了几步,唏嘘哀叹着蹲下来碎碎念。
由于离得远,齐苏也听不清黑瞎子在嘟囔什么,倒是把不远处闭目养神张海客扰的心烦意乱。
“黑爷你安静一会行不行?”张海客烦不胜烦,睁开略显疲倦的眼睛,本来他想好好休息一下,结果摊上黑瞎子这个不讲公德心的王八蛋。
张海客此时就觉得四周仿佛有七八只苍蝇围着他嗡嗡乱叫。
黑瞎子置若罔闻,依旧蹲在地上不停碎碎念,目光不时的看一眼齐苏,哀怨的神情像极被抛弃的怨妇。
齐苏目光一顿,心头还是软了,摸了下黑瞎子略有些细长的头发,以示安慰。
在对上那双温和的眼神,那一瞬间,黑瞎子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黑瞎子轻舔了下嘴唇,偷偷伸出魔爪准备摸向齐苏的腰,结果正是这时候,阿宁的声音很煞风景的远远传来。
“该安营扎寨了。”
黑瞎子悻悻然的收起心中小九九,齐苏抬手揉了下那张俊脸,黑瞎子阴沉似水的脸色立刻转为晴朗。
吴斜不甘示弱,宛如一阵风似的凑了过来,仰着水润润的狗狗眼,温顺贤淑道,“小苏今晚我要和你睡。”
齐苏犹豫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碍于某些隐蔽的因素,这几个人最近都挤在一张帐篷内睡觉休息,齐苏料吴斜也不敢当众做不可描述的举动,因此应付的特痛快。
相较于其他几个不太老实的男人,齐苏无疑对吴斜的底线更放心。
见齐苏没拒绝,吴斜缓缓露出计划通的微笑,大庭广众之下吴斜是没法对齐苏做些什么,但是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何乐而不为。
当然气死那几个人则更好。
……
烈阳高照,百里无人烟的沙漠腹地一辆越野车正在飞快的疾驰,车子的时速快到了极点,几乎出现了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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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解语臣脸色发白,心中非常后悔,快速前行的越野车唤起了解语臣不美好的回忆,他几乎失了优雅,朝着司机咆哮道,“你给我开慢点,你想车毁人亡啊!”
张千军万马完全不配合,不管解语臣如何叮嘱也只当耳旁风,随心所欲的提升着速度,继续我行我素,听到解语臣的咒骂声反而将油门踩到了底。
解语臣感受到渐渐增快的车速,直接黑下脸,气的抬脚就踹。
“唉唉,”张千军万马有点吃疼,尽量躲闪着解语臣的袭击,“解当家你悠着点,我可是开着车,万一失手后果难料。”
解语臣咬牙切齿,这些张家人没一个不癫狂的,就是这刚认识的张千军万马,骨子里也有叛逆桀骜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