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到潘子微妙的表情,吴斜有种大难临头的心悸,这种感觉很奇怪,吴斜勉强定了定神,用着吴三醒的口吻回道,“什么事?”
潘子握着拳头凑到嘴边低咳了一声,吴斜看到他的表现背后冷汗直冒,潘子叹了口气,目光带着难以诉说的复杂,“娅姐来了。”
吴斜的表情凝固了,脸上透着明晃晃的不可置信,甚至吴斜怀疑他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要问吴斜目前最惧怕是人物是哪个,除了吴贰白高居榜首之外就是和娅姐相处最令他难受了。
娅姐是吴三醒的姘头,也是最让吴斜头疼的女人。
长沙那时的经历,实在心有余悸。
他现在假扮吴三醒难免会和那些姘头接触,为了防止穿帮,吴斜最近深入简出,并没有把吴三醒在巴乃的消息散播出去,还尽量缩小了吴三醒带来的影响,结果竟然没有避过去。
吴斜这下是真的慌了,再也没有了镇定从容,手足无措的盯着潘子,“她到哪里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巴乃的?”
吴斜一连串的问题把潘子给砸晕了,好在潘子反应很快,“娅姐现在就在三爷的帐篷。”
吴斜的神情很紧张,想到要和娅姐那样精明的女人相处,眼神像枯萎的花朵焉了下去。
气氛寂静了几秒,吴斜突然伸出手,宛如抓着救命的稻草那般,使劲的揪着解语臣的袖子,声音虚弱的近乎哀求,“小花你救救我,看在党国的份上你救救我这个发小。”
如果不是要保持优雅的形象,解语臣还真想不顾一切的大笑。
“你活该。”
…
四姑娘山。
罗雀还在河水里沉浮,山里面的水温比外面要低不少,罗雀整个身体沉在水底,冻入骨髓的河水刺激的人直打哆嗦。
罗雀感受到身体的温度在慢慢褪去,他不禁开始深思究竟是为了什么放着好好的暖气不吹跑来这鬼地方受这洋罪。
张鈤山游在前面,冲他打了一个手势,罗雀精神一振,奋力的划着四肢。
半个多小时后,几人先后浮出水面,罗雀爬上岸摘了鼻梁上的潜水镜,眼睛看到面前立着几根石柱。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