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李神秀还未完,林末却已经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他如今不是小白。
灵台宗宗内有相应的情报堂,供人知晓基本的常识。
越来越势大的蓝裂鲸,也源源不断收集着四周情报,传递给林末。
因此对于泰州局势,如州牧,侯府,势如水火,他还是知道不少。
其中更知道的是那位黄天教教主张仕极。
自习武之处,这位大佬的名字,他便并不陌生。
从泰淮江擒蛟龙,到普世教叛乱,置百姓于不顾,其大闹普世教玉州总坛,再到阴墟湖破裂,独身一人压潮断,一应事迹,可以流传极广。
而据灵台宗内部的情报堂,其名头则更加之大。
甚至有情报推测,这位张仕极的大佬,隐隐有玉州武林第一人的势头。
也只有这样,其才能挽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之既倒,压下泰州糜烂的局势。
而此时,其竟然失踪了?
其中意味,只能耐人寻味。
“那泰州那边,界域已经与我们接壤了么?”
沉默少许,林末回过神,轻声问道。
“不算,虽然潮起,但还未正式降临。”李神秀语气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那边已经突破了天关,攻占了泰州不少领土,一时间与州牧,玉侯府,三足鼎立了起来。”
“就这样了,两边还在打?”
听到这,林末有些无语了。
李神秀这时没再话,也是沉默了。
作为吃斋年念佛之人,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何大战将至,那位小淮侯,还是执意要与代表大周皇族的州牧,乃至周胜军开战。
只能告诉自己,人心鬼蜮,难以思量,而高层之间的博弈争斗,更是难看至极。
“会对我们灵台宗有什么影响吗?”
见李神秀没回话,林末继续问道。
“淮州泰州有泰淮江相隔,没那么容易波及,真要出事,也只有珞珈山那边出问题再,只是目前来看,很难,你放心便是。
总之,如今州内一切局面尚可,不过南边黑佛教有些动静,无需担心。”
李神秀道,只是罢便没再多,有意转开话题。
“好了,多思无益,多想无益,一起诶自有缘法,
而如今你下山,正好也了结一项昔日的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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