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做的，就是给眼前这个龙门人来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后悔，不过在一番交手后，他改变了想法。

他开始对这个龙门人的身手感到了好奇，便开始探寻他的极限在哪，最后，得出的结果很令他满意。

他对着黎明说道：

“你是龙门哪里人？上城区的还是贫民区的？”

“额……我能不说吗？”

“当然，不说的话，我们继续打，刚才我展示所出来的，不过是自身的十之一二，如果说出来的话，我就放你走，绝不拦你，也不会去追究你的罪责。”

黑蓑的语气让人不容拒绝。

黎明揉了揉有些疲软的肩膀，看着眼前已经停下笑声的黑蓑说道：

“我是龙门人。”

话音刚落，一阵嗡嗡声在耳边响起，那是刀刃急速扎在墙壁上的发出的声响，刀身已经震出了虚影。

“你不躲吗？”

黑蓑伸手拔出黎明脸边的刀刃，疑惑地说道，明明他的身手这么好：

“为什么要躲？又不是扎我的。”

黎明十分相信战甲的判断，虽然说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

黑蓑缓缓将刀合鞘，再次出声：

“再问你一次，你是龙门哪里人？”

黎明的头盔开始消失，露出他面具下，那双黑色的眼睛，他看着黑蓑：

“在哪里很重要吗？你知道我是个龙门人就行了。”

“……”

又是一模一样的回答，但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他向后退了几步，给黎明让出了道路：

“不错的回答，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帮整合运动，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特殊的玉佩，看向了黎明，他已经老了，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了，那时候的他，也如面前这个人一样，带着面具，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行侠仗义，虽然最后的结果有些惨痛，但他也不曾后悔过，即使时至今日，他也会时常怀念以往那个自己。

黎明收剑入鞘，但失败了，因为褪去流金后，露出了里面断成几节的剑身，剑的碎片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虽然很尴尬，但黎明还是正色道：

“什么事？”

黑蓑看了看黎明脚边的碎片，叹了一口气，解开了挂在腰间上的刀鞘，连着玉佩交到了黎明手上，郑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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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伤害龙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