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回了一句,“白芍已经死了有些个日子了。”
张管事也忙解释,“那白芍犯了大错,兴许也是良心过不去了,是跳井自尽的,的确已经是死了。”
“死了…”家属愣在原地,连哭也忘了,如今杀害他们女儿的凶手已经死了,那仇岂不是已经报了。
绕了这么大一圈儿,结果人就这么也跟着死了,家属们红了眼,说什么也不依,“那就是一个丫鬟,她如何有这样大的胆子,自然都是听主子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侯府虐杀下人,但他们不敢明说,只这样提了一句又看向许无欲。
张管事也听出来了,不敢接话,只装傻充愣。
小满忍无可忍道:“怎么,还想往我们已故的姑娘身上赖不成。”
家属们这会儿早就有些心虚了,小满的态度又强硬,纷纷垂着头不敢看她。
一个胆子大些的妇人回,“一个孩子做不出这些事情,自然是大人们的意思。”
这话说的人群里多了些嘘声,刚才还义愤填膺讨伐李雯君的人,这会儿仿佛忽然有了良心似的。
张管事眼珠子一转,开始哭诉道:“如今小的也不敢隐瞒,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我们那位前夫人,真真是个狠戾的性子,打骂下人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实在不知她居然还下了这样的死手。”
许无欲冷哼一声,“我看你们是早就知道,却处处隐瞒不肯讲实话。
如今邹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