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君已死,你爱怎么参就怎么参,不用特意来向我告知。”
楚明君接着又冷笑道:“不过说起这个来,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当时上京闹得沸沸扬扬,满天的纸上写着李雯君已经与你侯府恩断义绝,再无关系。
听说族谱上也已经没了名字,你们也是认了的,如今吐了的还想再吃回去,也不嫌恶心吗。”
老夫人眸子一沉,斥道:“这都是你算计好了的,你故意激怒我们将你除名,又断绝了关系,就是早就料到有今天,想早早撇开我们。
没门儿,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有痕迹的,人在做天在看,侯府待你不薄,你如今恩将仇报,就不怕世人诟病吗。
郡主又如何,天子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知道一味的无能狂吼是没有用的,泼脏水的活儿老夫人干了一辈子,那点子阴司事,谁能玩儿的过她。
楚明君那么了解他们,能料不到今天,可她并未做好谋算,因为早就已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侯府如今只剩下个空壳,再蹦跶不起来的,即使孙允儿最后生下了嫡子,等到孩子长大成人之时,侯府在不在都两说,又有何惧。
区区一个阴狠歹毒的老夫人,也早就不如年轻时的叱咤手段了,侯府内部离心已经够她吃一壶的,即使有心对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巴巴的还凑上来,不过还是想像从前一样拿捏她罢了,借着她现在的权利和地位,拉一把侯府,再将她刮干净了。
好事儿都叫他们占了,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老夫人这话说的真是又好又妙,不过我觉得用在你身上应该更合适吧,人在做天在看,我问心无愧,自然是吃的香睡得美。
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才应该害怕。”
楚明君对上老夫人的眼睛,毫无退让之意。
“你这小娼妇,真是好伪装啊,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夫人恶狠狠道。
他们自认为拿捏了楚明君十几年,只用长辈孝道四个字就能将她压的死死的,即使她如今有郡主的身份也无所惧。
这也是他们今日敢来的原因。
楚明君慢悠悠的喝着茶,完全不在乎那两个的威胁。
老夫人咽了咽口水,进门这么久说的口干舌燥,连杯茶水都没有,眼神更是嫌恶。
“你就是这样待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