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中午就回了府,让人送了饭来。
下午等沈棠安醒了才过来。
沈棠安没什么娱乐活动,就让江廷年坐在一旁给他念书。
听着就很容易睡着。
沈沂南下午也过来了,给沈棠安带了几本书。
不过现在沈棠安也看不进去,只能让江廷年念书了。
沈母坐在病床旁,看到沈棠安这副样子又想哭了。
抽噎了两声被沈沂南带着出了病房。
明明都已经慢慢变好了,怎么就突然病得这么严重呢?
沈母自从沈棠安病得愈发严重之后,就开始信了神佛。
连带着江廷年这事也是因为这个才做出来的。
每年去庙里也是为沈棠安祈福,今年带的平安符都还没送出去。
沈母坐在车上,有些懊恼地抹了抹眼泪。
是不是因为这次带来的平安符不好,所以安安才生了病?
沈母一下找到发泄点,但手里攥着那枚平安符又不敢做什么。
只得回到家找个盒子装了,等到下次有机会送去庙里还掉。
她也怕毁坏了会对沈棠安造成什么影响。
但沈棠安就是普通地吹了风扇冷着了,只是怕沈沂南把风扇收走。
自己也忘了这事,才没说出来。
其他人也以为是沈棠安本来就身子弱。
江廷年坐在一旁给沈棠安念书,还没翻页就听到沈棠安吸鼻涕的声音。
放下书拿了干净的帕子,毫无芥蒂地帮沈棠安摁鼻涕。
沈棠安抬眼瞧了江廷年一眼,张了张嘴。
江廷年立马清楚,但杯子里没了水。
从地上捞起水壶,里面也空了。
“我去打水。”
沈棠安点点头,示意江廷年把那本书给他。
放下水壶,往沈棠安身后塞了两个枕头让他坐起来。
江廷年这才出了门去打水,福源就在病房里陪着沈棠安。
热水需要排队,江廷年提着水壶慢慢在后面等。
“小年?”
江廷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手下控制不住紧抓着水壶把手。
但他没有回头,就装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