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触摸上去,但又怕力气大碰到江的伤口。
江嗫嚅了两声,最后只支支吾吾解释了伤口的由来。
沈棠安咬牙瞪了江一眼,199说那些药没问题,下次换药的时候用上自己的药就好了。
江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跟在沈棠安身后。
“老跟着我做什么?不知道还以为这伤口是我弄的。”
沈棠安忍了又忍,看见江这副样子就来气。
“……不是。”
“坐在那,别乱走。”
沈棠安指了个地方,给他找了衣服,让他换下身上那件染了血的。
也没看江的表情,烧了水帮他擦了一下其他地方。
混了外面的雪,沈棠安把衣服洗了。
晚上睡觉也只让江平躺着,自己睡得远远的。
理由就是为了不压到他的伤口。
江一晚上没睡,沈棠安早上一醒就看到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江。
本来迷糊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但看着他哭成这样又狠不下心。
沈棠安原本打算最少冷战两天,现在是冷不下去了。
“别哭了,生气又不是因为你受伤。”沈棠安小心避开江的伤口,抱着他轻轻拍了拍。
“受伤还想躲着我,知道我会生气还这样做……”
“对不起……我……”
江把头埋在沈棠安颈窝,抽噎着道歉。
沈棠安轻声安慰着他,“不哭了,先睡会好不好?”
“不……”江抓着沈棠安的衣服不肯放开,没受伤的那只手环上了沈棠安的腰
“我就在这里陪你。”
沈棠安起身煮了点肉,让江吃了一点,就陪着他继续睡了。
沈棠安坐在旁边,江的手搭在他身上。
借着外面的光把衣服缝了,时不时往火堆里丢根柴。
兽人的身体好,再加上沈棠安的药,江的伤没几天就痊愈了。
但沈棠安勒令他不许再冒险,这次事情的始末他也从海几人的嘴里知道了。
好在真如江说的一样,他们冬季狩猎也能找到一些食物。
虽然狩猎的野兽也是一副饿瘦的样子,煮些汤也能过活。
沈棠安啃了好几天骨头,再加上没什么新鲜蔬菜了。
他瞄上了河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