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楚的反驳有些干巴巴的，小心翼翼地去瞧沈棠安。

沈棠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两人沉默着相对站着，烛火燃到灯杖放的地方，火焰啪嗒一声。

沈棠安放下灯杖，叹了口气，“回去吧。”

江楚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转身出了门。

沈棠安直接吹灭了烛火，也没去管出去的江楚，躺上床睡了。

天亮得有些早，沈棠安今日早上答应去看姜槿和云自觉的训练成果。

难得自己早起了一次。

推门出去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江楚。

一看那模样就是一晚上没睡，还给沈棠安吓了一跳。

“师尊……”江楚站起来朝沈棠安拱手行礼。

但不知是坐了太久，还是怎么，江楚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沈棠安挥出一道灵力将他扶住，走上前将他扶到后面的石凳上，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不回去休息？”

江楚抿了抿唇，只定定地看着沈棠安。

沈棠安感觉他这两天叹的气都快抵得上之前几个月的了。

“坐一会就回去吧，我去看看你师弟他们。”

沈棠安见人坐好，也就松了手往外走。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江楚跟着他走了出来。

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什么，也没等江楚走上来。

姜槿和云自觉都在弟子训练场，见到沈棠安和江楚过来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