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漪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即恢复正常。
“哪有什么谭家的传闻,不过是大家捕风捉影罢了。”
沈棠安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微笑着在上面点了点。
竹漪眨了下眼睛,“公子既好奇,那竹漪自然是要讲于公子听的。”
也就是竹漪的常客,谭家二夫人的儿子谭英,醉酒时说出来的一些话。
说是谭家大夫人生了四个都是女孩,谭老爷不悦。
后不知谭大夫人从哪听到的坊间秘辛,说是喝下男婴的血肉就可生儿子。
现在的谭大夫人确实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
谭英说,是那些男婴来报仇了。
沈棠安直视前方,但眼神却没有聚焦。
报仇这事半真半假,要是真有男婴回来,那针对的也该就谭大夫人一人。
而不是要将整个谭府搞成这样。
沈棠安拿了一张折好的符箓夹在银子下给了竹漪。
“后几日可能还会有人来寻你,老实说即可。”
“是。”竹漪自是看到了银子下面那张黄符,双手接过时还有些颤抖。
沈棠安将那道屏障撤下,江楚似是有感应般地转头看向沈棠安。
正好竹漪恢复过来,捏着葡萄去喂沈棠安。
那边的歌舞也停了下来,沈棠安亲昵地将竹漪的手搭在凭几上。
“竹漪会些什么?”
“奴会琴。”
“弹一首给公子听听。”
竹漪娇嗔地睨了沈棠安一眼,走到前面,先起了个音。
跟着乐曲,嘴里悠悠唱起了小曲。
沈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