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药炉的火还没熄,重新吹起放了几根柴火熬药。
沈棠安想蜷着,手那样抵着肚子更没那么疼,但江瞻应了吩咐,就是要把他捋平了给他按。
江瞻力气大,沈棠安就看着他流眼泪,两人谁也拗不过谁。
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沈棠安背对着江瞻蜷着,江瞻伸着手给他按。
杨凡山一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幅很奇怪的场面。
“行了行了,把药喝了,这两天吃清淡点,好消化的东西,柿子就别吃了。”
江瞻点头,扶起沈棠安给他喂药。
要不是没力气,沈棠安真想给江瞻一巴掌,这是喂药吗?这是灌!
喝完沈棠安低着头咳了两声,衣服上都滴了一些。
江瞻等着沈棠安缓过来,才背起他往回走。
之前都刚好没两天,现在又拿了药。
回家之后先打了水给沈棠安漱口擦脸,把人塞进被子里继续睡。
江瞻把地上扫干净了才去睡。
虽然昨晚出了些事,但江瞻还是一早就醒了。
照例煮了粥,但水煮蛋变成了蛋羹。
将药熬了,放在锅里温着,拿出之前买的纸笔。
药是中午吃的,按照沈棠安的起床习惯,应该也差不多时间。
江瞻小时候去过几次学堂,自从父母去世后就没去过了,会写几个字,但写得不好看。
中午不一定能回来,还是先熬好,以防万一。
关好门直接往地里走了。
沈棠安也确实到中午才醒,肚子感觉好多了,一阵一阵的闷疼也能忍受。
先去洗漱,顺便擦了下身上,昨天感觉好像有点出汗了。
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一下199时间,见没差多少也就不在意了。
被199喊着只能喝白粥,沈棠安连小菜都没加。
吃完就拖了张椅子坐到外面去了。
躺了有一会就听到有人在喊沈少爷,又是一个站在院子外不敢进来的。
“怎么了?”
“您吃饭了吗?”
“吃了,江瞻让你过来的?”是个女孩,手里提着个篮子。
“堂哥说让我看看你起来了没,他在田里吃了午饭,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