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套穿好,沈棠安朝光亮处走去。
“怎么出来了?”
江瞻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编织竹篓了。
前方突然笼罩下一片黑影,江瞻停下了手里的活。
沈棠安蹲在江瞻面前,伸出手,将钱放在江瞻手掌上。
江瞻想了想,还是收下了。
这天怕是还要下几次雨,就算是这大少爷的伙食费吧。
沈棠安见他收下,十分满意,搬了个凳子坐在江瞻身边看他编。
真神奇,这样弯两下,绕两下竹篓的形状就出来了。
江瞻忍不住嘶了一声,旁边坐着个人一直看着他,手一快,被没打磨好的竹片割了一下。
沈棠安见他手指渗出血珠,连忙去浴房取了他的布巾给江瞻擦手。
“没事。”江瞻的耳朵有些热,好久没干过这么蠢的事了。
沈棠安见血止住了,取下布巾舀了水将那块血迹搓掉,挂好又坐了回来。
有了教训,江瞻也不敢随便分神了。
——
沈棠安捂着嘴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江瞻织了三个了,动作都没停。
沈棠安撑不住了,伸了个懒腰就进房间,躺上床睡觉去了。
江瞻望着他走回去,将手里的编完也去洗了手,吹灭油灯进去睡了。
第二天江瞻早早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又下了雨,要去地里看看。
将米和水的量调好,放了两根柴烧着,上面架了一个鸡蛋。
药也开始熬。
算好时间,江瞻扛着锄头出了门。
先去地里看看水有没有涨。
等处理完回来,粥也差不多煮好了,江瞻进房间看了眼沈棠安。
见他没醒,自己吃完端着木盆去了河边。
因为下雨,河水有些浑浊,江瞻干脆往上走了点,找了个好点的地方。
衣服都晒好了,沈棠安还没起来。
江瞻没法了,摸了摸沈棠安的额头,没发热。
将药倒了出来,放在锅里热着。
拎着自己编好的那些竹篓出了门。
沈棠安坐在床上缓缓伸了个懒腰,穿着鞋先去了厨房。
自己弄了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