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碗小口小口喝着,嗓子还有些不舒服。
江瞻热完菜,揭开旁边的小火炉看了一眼。
一股苦药味弥漫开来,沈棠安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将粥喝完感觉恢复了不少,沈棠安转头看向坐在火炉旁的江瞻。
“先洗还是先吃药?”
沈棠安指了指浴房,看着江瞻去舀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吃得不饱,洗个澡应该没什么。
江瞻帮他弄好水,沈棠安自己去卧房拿了衣服。
“喝吧。”黑乎乎的汤药被端到了沈棠安面前。
沈棠安抿了一口,味道还行,没看起来那么苦。
江瞻盯着他喝完药,把药碗放到了厨房。
“我要去趟地里,你……”
沈棠安坐在床边冲他摆了摆手,把自己窝进被子里。
江瞻没说什么,关好门出了院子。
他家的田地在河流下方,顺着右边那条河往下走就可以了。
昨天下那么大的雨,田地里的水要放掉,虽说已经喊了人帮忙,但还是得去看才能放心。
江瞻到的时候正好将田里的水放的差不多了,用旁边堆的泥将放水的口堵住。
看了眼稻子的生长情况,江瞻走向另一边的菜地。
拔了两颗白菜一颗萝卜放在一边,江瞻看了眼天,蹲下身开始拔去菜旁边的杂草。
江瞻推开院门,手里多了个竹篮,白菜和萝卜都放在篮子里。
沈棠安听见了开门声,但他不想起来。
被窝暖了,他刚睡醒,更不想动了。
江瞻进门看了他一眼,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没之前那么烫了。
沈棠安往被子里面躲了躲,手好冰。
“我去烧饭。”
沈棠安点点头,江瞻之前还有个尊称,现在没了,难道是打听到什么了?
再赖了会床,沈棠安起身穿上搭在床边的棉外套。
穿着暖和,就是有点大了。
堂屋的大门没关上,沈棠安一出来就感受到了一阵凉风。
瑟缩了一下,将脸埋进衣领,沈棠安去了厨房。
其实十月的天即使下雨温度也不算低,主要是沈棠安身子差,就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