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松照提着东西进了门。
是餐食。
“这么大的雪,将军什么时候出去的?”
“卯时就出了门。”
“这也太冷了,下次我过去吃吧,省得你跑个来回。”
“奴就是在这边长大的,这种冷不算什么。”松照笑着把饭菜端出来。
“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啊?”
“怕是这几天都不会停,得下够。”
“好吧,还想出去转转。”
“夫人还是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受凉了容易生病,这边的大都是军医,下药猛。”
“好。”
江怀澈今日是带着殷瞻去谈判的,但没能谈拢,还好做了两手准备,又带着殷瞻回了城。
当晚就出了事,殷瞻被救走了。
江怀澈晚上回来的时候一直皱着眉,沈棠安帮他挂好衣服,但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199,这怎么一股硝味?”
“这就是黎国的新武器,火药,但是他们那边资源少,做的不多。”
“对上火药确实打不过。”
“江怀澈!”
“怎么了?”
屋子里搭了个屏风,另一边就用来沐浴。
“你衣服上有一股好奇怪的味道,感觉在哪闻过,你今天去哪了?”
里面的水声停了,接着就是衣物的悉索声。
“棠棠闻过?”
“昂,我记得烟花放完之后那个竹筒的味道也是这样。”
江怀澈眼睛亮了起来,抓着沈棠安的肩朝他亲了一口。
然后朝门走去。
“穿好衣服,外面冷。”
“好,你先睡,我晚点回来。”
“嗯。”沈棠安帮江怀澈套上外衣,踮起脚亲了一口。
沈棠安躺在床上和199聊着天,门外突然响起刀剑相交的声音。
慢慢坐起,拿出放在枕下的短刀。
“199,外面是谁?”
“殷瞻。”
“他不是跑了吗?”
“没出城,真没想到他会到你这边来。”
“躲哪?”
“躲哪都没用,还是期盼江怀澈能快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