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躺着吧。”
沈棠安撇了撇嘴,穿鞋打开门。
“夫人怎么起了?夜里风凉。”今日是玉酥值夜。
“无事,你去把门锁了就去睡吧。”
“这……这将军还没回来。”
“有事我担着,你去锁,今日也不用值夜。”
“是。”玉酥快步走过去把门闸落下。
“去睡吧。”沈棠安也关了门,吹熄了灯,躺回了床上。
“玉酥?你怎么回来了?”云景还未睡,借着烛光在绣帕子。
“夫人叫我把门锁了,让我不用值夜。”
“这……”云景愣住,这才几天,要是夫人真惹将军生气,那可就遭了。
“我看夫人那样子是有把握的,我们也不用太担心。”
“也是,早些睡吧。”
江怀澈还在那边喝酒,松照将信件给陆子胥后,不知为何几人突然登门。
走到书房就要将江怀澈架走,江怀澈一人给了一拳,然后被拉到了醉仙居。
“说好,喝完这些我就回去了。”
“唉,将军成婚之后是越来越不关心兄弟几个了,喝个酒还要约法三章,唉!太令兄弟们痛心了!”秦兆辉捶着胸口,又灌下去一碗酒。
“成婚之后是和你们这些一个人呆着的有区别,陆子胥你别偷偷点姑娘进来。”
江怀澈喝了一口,拉着陆子胥的后衣领把他扯了回来。
“澈哥,你不要,咱们还要啊。”陆子胥还想再挣扎一下。
江怀澈一个眼刀过去,陆子胥立马坐好喝酒。
但姗姗来迟的杨皓白领了一排进来。
江怀澈放下碗,起身想走。
秦兆辉和陆子胥立马拉住他,“姑娘们不过来你这不就行了,关心关心兄弟们吧,一个个孤苦伶仃。”
杨皓白缩着脖子坐到了离江怀澈最远的地方。
“哎呀,松照坐上来,别老站在后面,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
“还是要有些分别的。”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坐过来坐过来。”秦兆辉直接走过去拉着松照坐到自己身边,给他倒了一碗酒。
“来!不醉不归!”
秦兆辉喝到兴处都不用碗了,端着酒坛喝。
陆子胥搂着姑娘,听到秦兆辉这么有兴致,也举着碗喝了起来。
杨皓白也不缩着了,站在中间和姑娘们跳起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