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后，他心中的杀意渐渐平息，阴秽邪祟之气才跟着平静了下来。

担山头陀剧烈的喘息，眼神凶恶的盯着赵牧，似乎想把后者生吞活剥。

他心中恨啊！

恨自己当初在绝境寒渊，第一次遇上赵牧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后者？

就算当时有长空真人护着又如何？

那时候如果他真的拼命，就算长空真人护着赵牧，他其实也是有机会杀掉后者的。

若是那时候足够果断，又岂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自己又岂会最终沦落到，成了赵牧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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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阶下囚，而是最卑微的奴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劫法场的那一次，担山头陀根本就不愿意出手，如果赵牧被四苦尊者杀掉，他会高兴的发疯。

但现实是残酷的。

担山头陀根本不可能反抗赵牧的命令。

香火桃木对香火正神的束缚，让担山头陀只能听令行事，就算赵牧开口让他死，他也会不受控制的自杀。

这种凄惨的下场，简直比奴隶还不如。

“可恶，千年前若贫僧能直接杀了这混蛋，如今贫僧依然是三生禅院，受人尊崇的真如禅师，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担山头陀心中怒吼。

“问你几个问题。”

这个时候，赵牧再次开口：“还记不记得，绝境森林东边的那个凡人小国，大晋朝？”

“自然记得，你想问什么？”担山头陀有气无力的反问。

“在千年前，那大晋朝曾发生了国运大劫，当时在五大正道宗门的牵头下，南域修仙界的各大宗门，组建了一支数百万人的大军，前往镇压国运大劫，这件事你可还有印象？”

赵牧再次询问。

“当然有印象，镇压国运大劫的事情，当时贫僧就是三生禅院的主事者，负责与其他宗门协调。”

“那时候，贫僧虽然没去大晋朝，但却始终以法宝，监看弟子们镇压大劫的过程，你到底想问什么？”

担山头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