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魔头嗜血无情，今天若是我们不杀了他，那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死在他手里的，明白吗？”

“行了，回去好好做你的皇帝吧，不要跟你那太祖一样，成天想着得道成仙，有些事情没有机缘，强求害的只会是自己。”

“是，多谢前辈的忠告。”

文昌帝咬了咬牙，最后看了赵牧一眼，转身带着老太监走回了隧道。

此时，赵牧也准备带着黑蛟和龟灵离开。

可是突然一缕幽光闪烁，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嗯？那是什么东西？”

三人疑惑回头，就见澹台明珏的尸体已经化为灰烬消散，而在原地，则留下了一块黑色的玉石。

“难道是……”

龟灵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化为人形闪身掠了过去。

他捡起黑色玉石仔细打量，脸上猛地狂喜：“哈哈哈哈，龟大爷我猜的没错，果然是这个好东西，啧啧，褚英小子，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

黑蛟也化为人形走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你如此高兴？”

“嘿嘿，四脚蛇，当年在北域的时候，你虽然实力比我强不少，但若论起博闻广记，你却差我不是一丁半点。”

“少废话，赶紧说，在这显摆什么？”黑蛟撇嘴。

“你这家伙，就是嫉妒我，哼，大爷我不跟你说。”

龟灵转身看向赵牧：“褚英小子，来来来，我跟你说。”

赵牧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加起来都一万多岁了，居然还是这么喜欢斗嘴。

他摇了摇头：“好，你说吧。”

“咳咳！”

龟灵煞有其事的咳嗽了一声，好像个老学究一样道：“你们应该都知道，域外魔头基本上都是没有灵智的吧，他们的一切行动都依靠本能？”

“自然知道。”

黑蛟接口道：“不过世事无绝对，在魔头之中有一些万中无一的存在，他们是魔头之中的贵族，天生拥有极高的智慧。”

“对，刚刚那噬心魔拥有灵智，显然就是魔头中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