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清书,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现在没有别的念头,身上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你找人把我埋了吧。”
她没脸活着了。
看什么病啊,身上的疼痛,哪儿能比得上脸疼。
贺家这个小孙女居然跟郁家那个疯子一个德行,说出去谁信啊,她体面人家的儿媳妇,居然被这么对待。
陈慧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少说两句比什么都强。
何清书这会儿要死要活的,根本影响不到跨院的火热。
柳沉鱼身子抵在门上,仰头承受着男人的热情。
许久,秦淮瑾松开柳沉鱼温热的唇,把人揽在怀里,手抵住她的后脑勺,将人紧紧抱住。
“想你了。”
柳沉鱼脑门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我也是。”
不见面还好,这一见面她才知道有好多情绪被她压在心底不曾露出过一分一毫。
直到见到他。
秦淮瑾笑了,眼神里闪着细碎的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紧张吗?”
一会儿她要见到的,是国内最有权势的一群人。
柳沉鱼闷笑:“紧张?你是没看见我刚刚做了什么。”
要是看见了,这人肯定问不出这话。
秦淮瑾相当护短,听了这话想都不想地说:“那肯定是那人的错。”
他的爱人,他最清楚,柳沉鱼是个怕麻烦的性子,别人不招惹她,她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
柳沉鱼高兴了,她今天真的很高兴啊。
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两人视线相碰,空气微凝。
“妈妈,妈妈,是爸爸来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