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点了点头，面试官继续道：“培训的内容主要包括仪态方面，巡逻路线，以及特殊名单业主的重点服务问题。”

“重点服务，这里面包括哪些?”

面对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为，面试官并未感到冒犯，反而详细的和他介绍了服务内容。

克莱尔仔细听了一下，大概就是见到业主要问好，服务业主要态度好，业主离开要目送，业主的住处要重点守护。

总之，对待这类业主，要做到方方面面，事无巨细，不能被挑出一点错来。

克莱尔了然，点头表示能接受。

两虫皆满意离去。

第二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理论课，乔伊斯下意识看向克莱尔的方向，问：“约瑟夫，你真的好忙啊，每次一下课就不见虫影了，我想找你训练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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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手上麻溜的收拾桌面，闻言偏过头认真说了句抱歉，而后解释道：“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忙，周日那一天我都用来陪你训练，行吗？”

“如果工作稳定了，每周日我都能当你的陪练。”

克莱尔脑中就没有虫情世故这根弦，但他知道怎样才能最高效率的沟通。

果不其然，在听到克莱尔具体的安排后，乔伊斯终于展露了笑颜。

但随即又问：“那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你的紊乱症治疗应该需要一大笔钱吧？”

克莱尔轻笑一声，说：“不耽误，而且我们是室友，就该互相帮助。”

乔伊斯也粲然一笑，凑近一点说：“那我也帮你，我听说你这种病需要雄虫梳理，或许我可以试试。”

几个月相处下来，乔伊斯发现约瑟夫这个虫真的是直虫一个。

他完全不像他从小到大遇到的那些雌虫，简直直白的过分。

不过，他的安排总是妥帖且高效的，还总是能将分内的事情做到极致，整个虫身上带着股一往无前的冲劲，让虫想讨厌他都难。

所以，面对约瑟夫时，乔伊斯也渐渐学会了只听表面意思的能力，和他交谈，也会直接说出自己的安排和目的。

“好，就这周日晚上吧，那天我休息，你可以尽管试。”

“行，那就约好了。”

乔伊斯的身影逐渐远去，而克莱尔也即将奔赴他的新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