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延误军机,川州怕是要落入南月手中。

怕只怕那段震天又要大开杀戒,川州几万百姓要遭殃。

“老人家,最近几天,可有从江那边过来的人?”

“回军爷的话,前几天确实有不少人渡江过来,只是今日好似没有多少人过来!”

“什么?”

邓玉虎心猛地一跳。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难道江那边,南月已经赶到了川州?

若是南月大军围城,川州城中百姓想逃离川州,恐怕就难了!

就是不知道,南月大军有没有攻破川州城?

还是要尽快渡江为妙。

“老人家,除了这一碗泉,还有比较容易渡江的地方吗?”

邓玉虎还是有些不死心,多耽误一天,川州就多一份危险,说不定此时,川州守军正在苦苦抵抗,就等着他们过去解围呢!

“……军爷,此去向东南二百里,有一处隘口,上面有一座浮桥,正是这么多人马要过去,恐怕有些困难!”

“这处隘口有多宽,现在搭桥可能行得通?”

“这……,军爷,恐怕不成,之处隘口在两山之间,宽约二十几米,有上下两根铁索固定这两面的山崖之上,仅仅能供一人过往……”

听老者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心情沉重。

上下两根铁索,显然是无法搭浮桥的,人可以过去,但是马匹和辎重如何过得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可是,如今要是兵马过去了,辎重留在江这边,供给跟不上,将士们饿着肚子,如何打仗?

“军爷,那隘口看着距离不是太远,可是却非常险峻……”

老者见众人沉默不语,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有说明白,忍不住又颤颤巍巍的说着。

“嗯!”

邓玉虎抬手制止了老者的絮叨,眼神犀利的看着他。

“老人家,多谢了,不知附近村子里的渔船有多少?”

“啊?”

老者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位将军为何如此问。

“老人家莫要担心,朝廷派兵马前来戍边,自然要打的南月贼子落花流水,只是目前渡江有些困难,本将军要暂时征调所有商船渔船,协助大军渡江,这是命令!”

“军……军爷,小老儿家中倒是有一艘渔船,也就是娃子们农闲之时,捕捞一些虾蟹填补点饥荒,如今家里人都在抢收庄稼,渔船就放在家里闲置着!”

老头确实吓了一跳,听说只是暂时征调,也就放心了。

“将军若是想用,小老儿回去 即刻让小子们把船都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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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劳烦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