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条件我应下了!”
“在场的各位百姓可都听到了啊,这可是钱掌柜自己提出来的!如果钱掌柜说话不算话,那么也就说明,他先前指控的玉佩丢失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瞧见围观百姓都热情地点头,嘴里还嚷嚷着要当见证人。顾音便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准备送给她爹看。
然而就在这时,钱掌柜忽然阻止道:“慢着!”
“怎么?”顾音转头。
钱荣得意一笑:“我这有个东西,想先呈给大人看。”
说罢,钱荣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接着双手捧着令牌恭敬递给传东西的衙差。
顾怀义拿起令牌看了一眼,随即诧异地。看向钱荣。
“这令牌是你的?你从哪里得来的?”
“草民哪有资格得到这令牌,这是我家老爷放在店里,以防哪天有人闹事时,好拿出来摆平事情的。”
“要不怎么说我家老爷有先见之明呢,这不就用上了?”
钱掌柜摸了一把胡子,得意洋洋道。
“你确定?”顾音抿唇一笑,将玉佩递了上去。
翟天佑一直观察着钱荣,瞧见他那自信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挪到顾音身边悄悄道:“他背后肯定有大靠山,姑娘刚才太过冲动了。”
“当然,我不是怪姑娘的意思,只是担心将你拖下水,这事本与你无关。”
“放心!我们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他诬陷,你且瞧着吧。”顾音轻轻拍了下他肩膀,安慰道。
翟天佑不知顾音为何如此淡定,那钱掌柜背后之人明显大有来头,难不成顾音的靠山比他还硬?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出言阻止,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
一会要是输了,大不了他把两千两银子都出了。
顾音瞧他那一脸赴死的表情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不再劝他,只看向上方等着他爹发话。
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惊呼:“我想起来了!那是郡守的令牌!”
“郡守的令牌?你说的是真的?”
“会不会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