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就走到一条岔路口,我抬头一看岔路口边上有个破路牌。那破牌都快烂了,上面模模糊糊写着阴阳。。。。。指向饭店方向的牌子上好像是写着黄。。。。。。。黄泉?好像是黄泉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地名啊?话说南希市有这地方吗?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这会手机倒是恢复正常了,只是查了半天导航,也没查到这条路。
只能顺着路走了,没走多远我就找到回家的路线了。我不理解啊也很纳闷啊,以我的出租屋为中心,方圆十公里。饭店什么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以前怎么没发现缘来餐厅呢!要是早知道 ,我早就来了。
一路走到家的时候,也就是清晨三点半多点,这说明餐厅离我住的地方不远。这还是我路不熟的情况下,熟悉路线之后上下班用时会更短。
回到出租屋,我简单弄了点东西吃,之后倒头就睡。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下午四点多。出去买了张卷饼后,我简单的吃了一口决定继续睡,免得今天上班再睡着。
这一觉睡到十点,简单的洗漱过后,我揉着脑袋准备去上班。这种夜班就是最初的黑白颠倒让人难受。
头昏脑涨的来到饭店,还跟昨天差不多。一直没有客人在一楼吃饭,偶尔有客人过来也直接上了二楼。
梦姐严肃的吩咐过,厨房我坚决不能进,看都不能看。至于二楼的客人现在用不着我服务,等试用期过了,她让我上去的时候我再上去。
好吧,这样我也乐得清闲。只是我发现到楼上吃饭的人虽然也是男女老少都有,不过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些人倒是也算守时,到了快三点的时候,呼呼啦啦都结账走人。
一连三天就这么过去了,客人都上二楼,一楼一直没有零散客人来。而且我发现梦姐这人也挺闲,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吧台里鼓捣一个刀柄。
那是一个铜制的刀柄,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那刀柄被梦姐盘的锃亮。我问过她盘这玩意干嘛,她没搭理我,只是似笑非笑的瞄了我一眼。
这几天我干的挺没意思的,梦姐那人不怎么说话,每天就是盘她的刀柄,生意看上去也不怎么好。
徐曼倒是给我打过电话,说那个男生确认死亡,给了个突发精神病的原因不了了之。其他一起玩碟仙的同学好像对那天的事情没什么印象。
好在徐曼说,过几天她没什么事情了找我玩,这让我有了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