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耿贞的表情露出一丝慌乱。
俞嬷嬷接着苦口婆心道:“况且下月府里又会进两位新人,主子如今风头正盛,怎么能想出这般浅显的法子呢,若是一不小心被抓了把柄,可真就毁了自己一辈子了!”
俞嬷嬷这话说得听起来虽然夸张,但也是个事实,这世道里,女子本就难些,后院里所有的女人,本质上都是用来延续香火绵延子嗣的工具。
所以即使是刚生完一个孩子的耿贞,也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
虽然以前耿贞也用过这法子没被人发现,但归根结底只是因为她一个小小的格格,没有人愿意死盯着她。
可现在的她成了这侧福晋,有宠有子,树大招风,再用这些伎俩确实有些不够看的了。
“那依嬷嬷之见,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耿贞不是听不懂好赖的人,俞嬷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必没有不赞成她避孕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强调了用这样的方子太危险。
“如果老奴此时身在别院,遇上这样的问题,恐恕我难以回答,但要是在主儿您的院子里,老奴倒是有一些拙见。”
耿贞点点头,将俞嬷嬷扶先小榻上坐下,对她说:“嬷嬷不必客气,有什么话只管讲就是了,在我这不用讲那么多礼。”
俞嬷嬷坐在小榻上,屁股只挨着一个边,稳住身子后就和她说:
“这第一呢,就是近日多吃一些干燥辛辣之物,譬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