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国内最近有啥事儿没?”江弦捏着馒头片问。
“啥事?”
饶月梅想了想,一拍大腿,“过两天可就要那啥了”
F4?
江弦一听,他还看过那录像呢!
F1大笑撒泼,神采奕奕,还一通诡辩,该说不说,确实是有一番能力。
其他几个就不行,临阵倒戈的临阵倒戈、面如死灰的面如死灰、半死不活的半死不活。
“妈,待会儿我出去一趟,中午回家吃饭。”
江弦把馒头片吃完,洗漱过,又取出《许三观卖血记》的手稿检查一遍。
无恙。
他揣进挎包里头,蹬着二八车去到沙滩北街2号。
依旧是破破烂烂的地震棚,连个暖气都没,作协和文联的工作人员呵着白气、搓着手,哗啦啦翻着稿子,就搁了几个“长江牌”铸铁花盆炉子。
他轻车熟路去到《人民文学》编辑部。
“王扶老师!”
江弦敲了敲桌子,王扶抬起头看他一眼,“江弦?你从日本回来了?”
“昨天刚回来。”
江弦把一袋包装精美的明治的牛奶巧克力放去她桌上,“给伱带了点礼物,我从日本带回来的。”
崔道怡刚好瞧见,过来打趣道:“王扶同志,江弦同志,咱们可不能拿这个腐蚀干部啊,咱们《人民文学》该过的稿子过,不该过的可不能过。”
王扶那叫个急,赶紧把他推走,“崔老师,我这好不容易才从江弦这儿约了篇稿子,您可别说的他反悔了。”
“哈哈哈哈。”
江弦和崔道怡同时笑了起来。
笑过以后,江弦从包里取出好几沓稿子,纸张有大有小,残次不齐。
“王扶老师,您约的稿子我在日本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