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长安是成年人,是你把他抚养成人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做决定。”
林老爷子被秦书禾这样理所当然的话气的浑身颤抖。
秦书禾还是固持己见,丝毫没有感觉她做错了什么。
“长安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非得让淮序坐牢。你们怎么能那么狠心,非得把他毁了才甘心。”
“啪。”
林老爷子用手抓起茶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在秦书禾面前,茶杯应声而碎。
“你若真有本事,就别打我们林家的旗号!我把话撂在这儿,谁敢伤害我林昭贤的孙子,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秦书禾被眼前的杯子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
“爸,您何必如此绝情。淮序也叫了您二十几年的爷爷,您非得赶尽杀绝吗?清堂,你说句话呀,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林清堂看着秦书禾,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眼前的女子变得如此陌生,那个曾经敢爱敢恨、性格爽朗的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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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禾,你冷静一下。林淮序是触犯了法律,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此时的秦书禾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她坚信是林家人不肯放过林淮序,她的脸上写满了偏执的疯狂。
“什么触犯法律,只要我们不追究,凭借我们家的势力,这种小事完全可以轻松摆平。”
“简直不可理喻,林清堂,不必与她徒费口舌,她要是一意孤行,就让她回他们秦家去。”
林老爷子看着秦书禾为了林淮序癫狂之态,只觉心力交瘁。他望了一眼林清堂,转身步入书房。
秦书禾闻听林老爷子所言,顿时嚎啕大哭。
“为什么要逼我,我在你们林家任劳任怨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让我回秦家。”
安然一家人如坐针毡般尴尬地坐着,谁也不好再多说一句。
林清婉和秦书禾私交甚好,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于是走过去扶住她,轻声劝慰道。
“大嫂,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淮序犯下的毕竟不是小错,如果我们执意包庇他,对长安岂不是太不公平了?长安历经艰辛才回到你身边,难道你忍心因为这件事和长安离了心,伤了你们母子间的情分吗?”
秦书禾闻言,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噙着泪水,哽咽着说道。
“清婉,我只是不愿见到他们兄弟间互生嫌隙。毕竟长安现在也安然无恙,淮序也反省知道错了,难道非要把他逼入绝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