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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因果不在她？”昏黄的宫灯下，柳贵妃听到这话，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怎么没问问不在她，那在谁？”

“她说需得看到柳如烟的尸体才能知道。”楚涛恭敬地弯着腰站在柳贵妃面前。

“坐吧，一把年纪这么站着多不合适。”柳贵妃笑着推了一盏茶到楚涛的面前。

“那就想办法让她去看，本宫倒是要看看，这沈青梧到底有多少能耐。”柳贵妃冷笑。

“那两个道士已经回山上了，他们说看不出沈青梧的实力，但肯定在那老道士之上。”楚涛跪坐在柳贵妃桌对面的蒲团上，态度恭顺。

“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本事，你说，这沈青梧，是人是妖？”柳贵妃轻抿了一口茶。

楚涛抬眸看她，试探说，“娘娘希望她什么呢？”

柳贵妃笑了，“当然是妖，真的最好，假的也无碍，是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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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

吃着饭，沈青梧就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是不是偷瞄过来的诡异眼神，好在她脸皮够厚，爱看看，不说她也不主动问。

终究是沈青雷最先没忍住“阿姐，你为何那么笃定昨日我阿娘会再次发疯？是不是赵茹芸做了什么？”

“其实，你可也可以去问赵茹芸。”沈青梧轻飘飘说。

沈青雷气鼓鼓的，“赵茹芸那种白眼狼怎么可能会说，阿姐，我们干脆将她送回老家去得了，又不是沈家的姑娘，没必要非得从沈家门口出嫁吧？这种人，我们何必给她做脸？”

沈青雷如今是烦死赵茹芸了，明明是她说照顾阿娘，可阿娘一闹腾，就喊他，美名其曰他才是亲儿子，阿娘最需要他，也不知道阿娘怎么就那么听赵茹芸的。

娇养她这么多年，却连人都照顾不好，留她在府中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