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风。”

“牧风？怎么是这小子啊？”

陆明商不是很理解言卿墨的脑回路，虽然在同龄人中牧风算是天赋不错的翘楚，但和言卿墨教出来的言子祯、言洛川几人还是没法比的，这种差距不仅仅指的是修为境界，更多的是决策能力、思维逻辑还有处事风格。

在危险时的沉着冷静，在必要时的杀伐果断，在失控时的力挽狂澜，这些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教，也不是谁都能教得会的。

要不怎么说，陆明商一直都很羡慕实验班的人，在他看来，言卿墨教给他们的东西，那是一辈子都会受用的财富。

“看你这样子，是真的很不满意我最后挑选的这一位护法啊？”

陆明商的神色，言卿墨几人看得一清二楚，明显的根本不需要猜测或是判断，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你，他觉得不行。

“我确实是不太理解，卿墨你为什么会选择牧风，你手里剩下的人中，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要比他强吧？而且你和牧风的接触也就两次，你这么放心他？”

“如果你说的放心，是指对方不背叛的话，那我确实是对牧风挺放心的。”

“就因为你之前救了他？”

不是陆明商觉得牧风是个忘恩负义之人，而是人心难测，况且他们之间的接触和了解确实不深。

“牧风之前的体内有一道朱雀的残魂，这事儿我之前在牧家和你提过一嘴，你还记得吧？”

“记得，就是你救牧风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