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老衲再开一方子,着府医煎药给郡主服用。
不出半月,断九霄带来的伤害尽可除去。”
“太好了!”
长公主也跟着向衡一大师道了一声佛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大师的大恩大德本公主无以为报!
待魏都解封后,本公主愿意在相国寺布善七七四十九日,并奏请陛下妥善安置战乱造成的老弱妇孺。
只愿大师福寿绵长,佑我大仓长治久安……”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女儿终于脱离危险,长公主激动地啰嗦了一大堆,衡一大师也不嫌烦,耐心地一一应下。
倒是同在一旁等候的霍冥渊看到衡一大师面色红润的样子,有些奇怪的瞅着他,“敢问大师,小王和安国郡主所中之毒,当真是同一种吗?”
衡一大师报以同样狐疑的眼神,“小王爷此前就说过,您中的是正常的断九霄,而安国郡主所中的却是前朝皇室用以惩罚叛徒之毒,虽然成分稍有不同,名字的确同为断九霄。”
霍冥渊闻言更加疑惑了,“如此说来,她所中之毒应该是更为难凶险一些了。
为何大师为我解完毒后当场昏迷,甚至昏睡了三日之久,为她解完毒后却面色如此红润?
难道是我比较折腾人?”
霍冥渊想到为自己解完毒时衡一大师那累掉了半条命的样子,至今还有些愧疚。
今日也是怕衡一大师重蹈覆辙,甚至还特地让人准备了参汤。
结果这会儿看着衡一大师面色红润,毫无疲惫之相的样子他有点怀疑人生了。
霍冥渊在魏都横行霸道,相国寺那种直接与皇室挂钩的地方他自然也没少去。
甚至可以说他也是衡一大师看着长大的。
看他那般狐疑又沮丧的样子,衡一大师忍笑道:“非是小王爷折磨人,而是郡主心细。
担心老衲年迈体弱,郡主特地准备了安神补脑之熏香。
老衲为郡主解完毒后又受了一炷安神香才出来的,自然不会再有疲累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