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还年轻,以后可能也会遇到心仪之人,自然而然就好。”
说到此处,还是将之前的话题带了出来,“后院的贺锵,想与我讨了你去,并且表示即便你嫁给他,你的生活不会变,你意下如何?”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神虽然没有特地点名,但眼神就那么盯着夏安,令其格外清楚的意识到谢南初的话就是对她说的。
夏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郡主,奴婢与贺校尉只是点头之交,与他根本没有任何情谊。
如果是因为昨日奴婢做错了事情,奴婢接受这个惩罚。
但如果郡主只是替贺校尉问奴婢的意见的话,奴婢恳请郡主替奴婢回了贺校尉。”
夏安说的认真,谢南初却忍不住笑了。
“嫁给贺锵为何就是对你们最近半月瞒着我的惩罚了,贺锵如此入不得你的眼吗?”
谢南初都不敢把夏安的原话转达给贺锵,不敢相信贺锵听到这话会多受打击?
夏安也反应过来自己反应有点过激了,窘迫地红了脸,却并不愿意就此妥协。
“不是贺校尉不好,可是郡主,您真的觉得奴婢嫁给他以后还能和现在一样伺候您,时不时地往外跑,去商铺做工盘账吗?”
到底是被谢南初用心调教了大半年的人,夏安虽然还是打从心底里敬畏谢南初这个主子,却已然意识到,谢南初在某些方面对她们是格外包容的。
生怕不说清楚会让谢南初和贺锵等人生出嫌隙来,夏安大胆道:“想当初,长公主那么厉害的人嫁了人也还是被束缚在了后宅里。
当然,王爷对长公主的确好得没话说,可您能说长公主现在的日子和她成婚之前没有变化吗?”
“夏安,不得胡言!”
春祺见夏安拿长公主说话,紧张的呵斥了她一句。
谢南初却从中见识到了夏安不愿随便嫁人的决心。
“你说得对,至少现在的贺锵做不到让你的生活比现在更好,不嫁就不嫁吧。
贺锵最近可能会来找你,你自己回话,我不做这个主。”
夏安重重点头,“奴婢明白了,奴婢会与贺校尉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