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调教人不急于一时,你先去吃点东西,睡一会儿再来调教他们。”
“不用,父王你看我,我不是精神的很吗?”
华云初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我这会儿精神正好,您先让我跟他们沟通一下大致的训练方案,后面就算我去休息了也不耽误事的。”
徐啸卿和秦王休息的房间相邻,他听到华云初要折腾新武器,唯恐华云初藏私,将新武器交给秦王,才连忙跟着过来了。
这会儿听到华云初不仅折腾出了新武器,还要为秦王调教亲卫,立刻就不甘心道:“郡主这是要亲自调教王爷的亲卫?”
那表情,就差直接问华云初“你怎么能只为他调教亲卫呢?”
奈何秦王是华云初的亲生父亲,她就算真的只为秦王调教亲卫也没毛病,所以徐啸卿即便心有不满,也只能那么语焉不详的问上一句。
魏都这些贵人们每个人都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的,按照常理来说,徐啸卿那么委婉的提示一句,华云初就该有所表示了。
殊不知华云初能一路走到现在,靠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徐啸卿那隐晦的询问和提醒,华云初就算听懂了那也是没听懂的。
她甚至一脸单纯地问了徐啸卿一句,“这应该是可以的吧,徐将军?
毕竟您有三万王军相护,我父王身边却空无一人。
而且,我调教的亲卫,除了我父王,其他人也不敢用啊您说是不是?”
徐啸卿:……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华云初只为秦王调教亲卫他的确不甘心,但若是让他带着华云初调教的亲卫上战场,那他也是不敢的。
思虑半晌,他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来,“郡主所言极是,难得郡主一片孝心,本将军自当成全。
京郊大营除了常规训练的打校场外,还有一个供军中将军们切磋的小校场,郡主若是不嫌小,不若带人去小校场,虽然地方不大,十几个人用,倒也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