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臣妇惭愧,臣妇并无任何特殊之处,若非要说的话,怕是特别倒霉了,倒霉的长公主和王爷都看不过去,愿意护臣妇一二而已。”
“特别倒霉?”
魏武帝被这个说辞逗笑了,正欲开口,霍临渊就抢白道:“可不是嘛?
皇伯父您忘了,她就是侄儿跟您说的那个爹不疼娘不爱,夫君还给她下毒的倒霉鬼。
不过侄儿也是才知道华国公真的跟她断亲了,可不就是特别倒霉吗!”
“哦,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云初?”
魏武帝像是对华云初早有耳闻了,霍冥渊如此一说,他就再没了任何好奇之意。
“阿冥口中的你可是个敢爱敢恨,又有见识的奇女子。
难怪秦王连朝堂之事都要问你的意见,你且说说,就秦王方才的问题,你如何作答?”
绕了一圈儿,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有些人恐怕连秦王当时问华云初的问题是什么都忘了。
不过华云初第一次进宫就被卷入这许多大人物之间的纷争中,精神高度紧绷着,反而是想忘都忘不掉的那种。
她从容的迎接着现场所有人的目光洗礼,从容道:“若是臣妇没记错,王爷问的事臣妇对华国公所言的看法。
而华国公的重点则是小叶将军以女子之身上战场,犯下了所有男将军从未犯下的过错,所以叶将军暂时不能任漠北道行军大总管,是吗?”
她回答的是魏武帝的问题,说话时眼睛却看着华国公。
后者被华云初带来的一系列影响气到,闻言没好气的点头,“没错,事实如此,你待如何?”
华云初冷静的看着他,“可我若是没听错,就方才几位大人的言语中可以得出,叶小将军至今还重伤昏迷着,她是否因为好大喜功而贻误了军机,其实并没有人能肯定,是吗?”
华国公口吻极其笃定,“当时那个阵地只有她和她麾下的将士,可她麾下的将士们所剩无几,敌军也的确从她所在的防御阵地逃走,若不是她贻误军机,还能是什么?”
华云初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转而冲皇帝福身,“启禀陛下,按照华国公的想法,臣妇只有一句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