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提醒本郡主了。”
格桑郡主拔出腰间的小刀,漫不经心的把玩儿着就走到了华云初面前。
“父王给我们留了东西的事情连我们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半尺长的匕首闪烁着银光,隔着尺寸之距,从华云初的额头比划到脖子上,威胁的意味十足。
华云初大胆发言,“臣女不知道,可薛令非知道。
所以你们才会在陈仓遇袭被困时去接应你们的才会是薛令非。
二位仔细想想,北辽人骁勇善战是出了名的,使团的护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若非有人提前获悉了消息,做了部署,什么匪徒能打得过那么多北辽精锐?
而且薛令非打退那些匪徒,非但自己分毫未伤,连俘虏也没几个。
打退匪徒说明为将者能力过人,可让匪徒逃之夭夭,恰恰又证明为将者能力不足。
这两点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二位不觉得诡异吗?”
对于华云初逻辑完善,思维缜密的推测和解释容华公主和格桑郡主都没有做出太具体的反馈。
反而容华公主在听完华云初的诸多解释后,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在善州时本公主遭遇刺杀,救本公主的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吗?”
华云初呆了呆,“公主遇刺了吗,没听说啊!
凌铮他们主要是奔着郡主去的,您那边臣女没怎么留意,公主您还好吧?”
华云初的合作目标始终是孟青璇,至于容华公主,有利用之心,但尚未实施。
容华公主这突然一问,给她问的有点懵。
容华公主闻言神情莫名,又道:“关于王爷留给本公主和阿璇的那些,大魏朝中有几人知晓?”
“臣女是从薛令非与他人的通信中看到的,怕被他发现,那封信臣女没敢拦截。
他后来告诉过什么人,臣女就不清楚了。”